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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上路
根据奥里的计算,1916一1917年在俄国的外国资本总额是22.43亿卢布。在这个总额中,包括2.56亿卢布的债券资本和2.37亿卢布的信用机构的资本,所以在革命前夜,外国股份资本真正投入俄国工业企业的是17.5亿卢布……到1917年,全部股份资本的总额,可以确定为50亿卢布,其中外国资本所占的份额约为17亿卢布,或者说,约占34%。”“工业投资的来源是法国(32%)、英国(25%)、德国(16%)、比利时(15%)和美国(6%)。[1]
彼得堡各大银行的全部“实力”,等于82.35亿卢布,几乎达到82.5亿之多;同时作者又把各个外国银行的参与,确切些说,各个外国银行的统治划分如下:法国银行占55%,英国银行占10%,德国银行占35%。[2]
法国的情形不同。它的国外投资主要在欧洲,首先是俄国(不下一百亿法郎),并且多半是借贷资本即公债,而不是对工业企业的投资。[3]
法国贷款给俄国的时候,就在1905年9月16日缔结的贸易条约上,把俄国“压”了一下,取得了直到1917年为止的相当的让步。[4]
1902年,沙皇政府设立了一个分配铁轨、机车、车辆订货的特别委员会,对铁轨和铁路装备规定了远远高出市场价格的官价,外国银行所控制的一批大工厂从沙皇政府手里取得了完成这项订货的垄断权。至于外国资本的垄断权被“打破”的迹象。人们是很难发现的。
直到1913年,俄国所需要的机器半数以上仍要依赖西方国家,从国外进口的不但有复杂的机床、仪器、设备,而且有犁、打谷机、简易机床以至镰刀。在俄国属最发达工业部门的纺织业,直至十九世纪末,近3/4的机器是从国外输入的。至于新兴的特殊钢、汽车、拖拉机制造业,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在俄国还只是处于萌芽状态,甚至还不见形影。
新政府屈从于俄国资本及其强有力的保护者和主子即世界上最富有的英法帝国主义资本的利益,......它甚至不公布那些明明具有掠夺内容(瓜分波斯,抢劫中国,抢劫土耳其,瓜分奥地利,夺取东普鲁士,夺取德国殖民地等等)、明明把俄国和英法帝国主义强盗资本联结在一起的秘密条约。它承认沙皇政府缔结的这些条约;数百年来,沙皇政府比其他专制魔王掠夺和压迫了更多的民族,它不仅压迫大俄罗斯民族,而且玷污和腐蚀大俄罗斯民族,使它变成屠杀其他民族的刽子手。[5]
因为它是主战的政府,是继续进行帝国主义大厮杀的政府,是从事掠夺的政府,它想掠夺亚美尼亚、加里西亚和土耳其,夺取君士坦丁堡,重新侵占波兰、库尔兰和立陶宛边疆区等等。这个政府被英法帝国主义资本束缚住了手脚。俄国资本只是那个掌握着数千亿卢布名叫“英法”环球“公司”的分公司。[6]
因为俄国当时是帝国主义所有这一切矛盾的集合点。 因为俄国当时孕育着革命的程度比其他任何国家都大,所以只有俄国才能用革命方法来解决这些矛盾。
沙皇俄国是以最残忍最野蛮的形式表现出来的各种压迫——资本主义压迫、殖民地压迫和军事压迫的策源地。谁不知道,在俄国,资本的极大势力和沙皇制度的暴虐、俄罗斯民族主义的侵略性和沙皇制度对非俄罗斯民族的屠杀政策是融合起来了呢?谁不知道,对土耳其、波斯、中国广大地区的剥削和沙皇制度对这些地区的侵占,和侵占领土的战争是融合起来了呢?列宁说得对:沙皇制度是“军事封建帝国主义”。沙皇制度把帝国主义各种最坏的因素集中起来,并使之变本加厉了。
沙皇俄国是西方帝国主义最大的后备军,这不仅是说它任凭外国资本自由进入,让外国资本操纵俄国国民经济中象燃料和冶金业这样一些有决定意义的部门,而且是说它能拿出千百万士兵去供西方帝国主义者使用。请回想一下一千四百万俄国军队为了保证英法资本家极高的利润而在帝国主义战线上流血牺牲的事实吧。
再其次,沙皇制度不仅是帝国主义在东欧的看门狗,而且是西方帝国主义的代理人,它从巴黎和伦敦、柏林和布鲁塞尔得到借款,而从人民身上榨取几亿卢布来缴付利息。......沙皇制度是西方帝国主义在瓜分土耳其、波斯和中国等等勾当中的最忠实的同盟者。谁不知道,帝国主义战争是沙皇政府和协约国帝国主义者联合进行的呢?谁不知道,俄国是这次战争的重要角色呢?
俄国不是用自己的钱打仗的。俄国资本是英法资本的同伙。俄国是为了掠夺亚美尼亚、土耳其和加里西亚才进行战争的。 我国现任部长古契柯夫、李沃夫、米留可夫并不是一些偶然得势的人物。他们是整个地主资本家阶级的代表和领袖。他们受资本的利益的约束。资本家不能放弃自己的利益,正象一个人不能抓住自己的头发把自己提起来一样。 其次,古契柯夫—米留可夫之流被英法资本所约束。他们过去和现在都是用别人的钱来打仗的。他们为了几十亿借款曾经答应每年付给几亿利息,而这份贡物是他们从俄国工人和俄国农民的身上榨取来的。
由此应该得出结论:谁想打击沙皇制度,谁也就必然要动手打击帝国主义;谁起义反对沙皇制度,谁也就必须起义反对帝国主义。因为谁要是真想不仅摧毁沙皇制度,而且彻底铲除沙皇制度,那么他推翻沙皇制度也就必须推翻帝国主义。这样,反对沙皇制度的革命就和反对帝国主义的革命,和无产阶级革命接近起来,并且一定要转变为反对帝国主义的革命,转变为无产阶级革命。
我们要善于向群众说明,决定战争的社会政治性质的,不是某些个人、集团以至某些民族的“善良愿望”,而是进行战争的那个阶级的地位,那个阶级的政治(战争是这一政治的继续),资本这一在现代社会中占统治地位的经济力量的种种联系,国际资本的帝国主义性质,俄国在财政、银行、外交上对英法等国的依赖等等。[7]
护国主义广大拥护者把问题看得非常简单平常,他们说:“我并不愿意兼并,但是德国人向我‘闯过来了’,因此我维护的是正义的事业,而完全不是什么帝国主义的利益。”对于这种人,我们应该向他再三解释,告诉他问题不在于他个人的愿望,而在于群众的、阶级的、政治的关系和条件,在于战争同资本利益、同国际银行网的联系等等。只有这样反对护国主义,才是严肃的,才有希望取得成效——也许不会很快取得,但这种成效会是牢固而可靠的。[7]
俄国当时一定要成为帝国主义的各种矛盾的集合点,这不仅因为这些矛盾正是在俄国带有特别丑恶和特别不堪的性质而最容易暴露出来,也不仅因为俄国当时是西方帝国主义的把西方金融资本和东方殖民地联结起来的最重要的支柱,而且因为当时仅仅在俄国才有能够用革命方法来解决帝国主义矛盾的现实力量。 由此应该得出结论:俄国革命不能不成为无产阶级革命,它不能不在一开始发展时就具有国际性质,因而也就不能不震撼世界帝国主义的基础。
我们能不能支持到西欧资本主义国家发展到社会主义的那一天呢?不过,这些国家完成这一发展过程,不会像我们从前所期待的那样。它们完成这一发展过程,不会是经过社会主义在这些国家里平衡“成熟”,而将是经过一些国家对另一些国家进行剥削,经过对帝国主义战争中第一个战败国进行剥削,再加上对整个东方进行剥削的道路来完成的。另一方面,正是由于第一次帝国主义大战,东方已经最终加入了革命运动,最终卷入了全世界革命运动的总漩涡。
斗争的结局归根到底取决于如下这一点:俄国、印度、中国等等构成世界人口的绝大多数。正是这个人口的大多数,最近几年来非常迅速地卷入了争取自身解放的斗争,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说,世界斗争的最终解决将会如何,是不可能有丝毫怀疑的。在这个意义上说,社会主义的最终胜利是完全和绝对有保证的。
我相信,当我死后,我的坟墓上将会被扔上很多垃圾,但历史之风却会无情地将它们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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