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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几篇文章,我系统揭露了未明子反动的纲领和保守的实践路线,并顺带指出了未明子对于国际共运史知识匮乏,对于马克思主义法哲学一无所知,对于马列主义经典著作知之甚少。
在这篇文章中,我将具体地揭露未明子关于“社会主义工厂”的空想、关于通过“社会主义工厂”的破产来进行政治斗挣的谎言等问题,并在此过程中揭露未明子对政治经济学的惊人无知。
未明子这样一个知识贫乏、思想空洞、靠谎言来编制空想的小资产阶极投机分子,在50万人的平台上伪装成马列主义者,肆意传播反动理论和错误思想,误导了众多渴望进步的青年。
对未明子的这种罪行,我们每一个马列主义者,都有义务彻底揭露。本系列文章即为此目的之抛砖引玉之作,请同志们批评指正,也请同志们帮忙广为传播。
四、贫乏的政治经济学知识和空想的社会主义工厂
(一)惊讶于“让渡”再次暴露出未明子对政治经济学的无知
未明子引用我的文章,“假如有另一家厂和未明子生产同样的产品,为了打败未明子,他可以降价销售,把工人创造的剩余价值中的一部分‘让渡’给消费者。但是未明子不能,因为未明子厂里面的工人工资更高、福利更好、工作时间更少,自己一旦降价,甚至就会亏本。因此,在资本体制下,幻想创建乌托邦式的工厂来改善工人生活,注定沦为空想。”
未明子说,“剩余价值一部分‘让渡’给(消费者)?……剩余价值的全部都被资本家攫取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剩余价值啊,让渡给消费者,什么叫让渡给消费者啊?”
这段话说明未明子对政治经济学一无所知。
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三卷第十七章中讲到,商业资本的利润在本质上来自于产业资本,是产业资本对剩余价值的一种“让渡”。在《资本论》英文版中,对这种“让渡”有不同的描述方式。有时是从工业资本利润计算的角度来描述的,认为这种利润是工业资本没有计算的部分,是一种“遗漏”(the merchant makes his profit, was merely equal to that portion of the value of the commodities, which productive capital had not calculated in the price of production, i.e., had left out)。有时是直接从工业资本把利润让给商业资本的角度来描述的,是一种“让渡”(the industrial capitalist must yield a portion of his profit wholly to the merchant)。
国内很多政治经济学的著作,直接将其译为“让渡”。徐禾的《政治经济学概论》第八章讲到,“因此产业资本家就不能独自占有全部剩余价值,他必须把剩余价值的一部分让给商人。这种让渡是通过价格差额来实现的。”
可见,“让渡”实质上是一种不等价交换,即买方用少于商品生产价格的货币换取了商品。当商家降价倾销商品,消费者以少于商品生产价格的货币获得商品,这就构成了一种“让渡”。我用“让渡”这个词描述商家的让价行为,既符合政治经济学的用语规范,又准确地表达了倾销行为的经济实质。学过政治经济学利润平均化和商业资本这一章节的,都不会对这种用语感到惊讶。
未明子号称20岁之前就学了马列,自己“也是懂”《资本论》的,但他居然连什么是“让渡”都不知道,对这么一个政治经济学中常用的词,表示出如此的惊讶(未明子大呼小叫,“让渡给消费者,什么叫让渡给消费者啊”),这只能说他对政治经济学一无所知。而被他欺骗的那些粉丝,除了他那些哲学黑话外,知识也是极为匮乏,跟着未明子一起大呼小叫,“什么是让渡啊,怎么让渡啊”,“你教教我,我想学学什么叫让渡”。
作为一篇专门揭露未明子反动实践和理论的文章,我无意于纠缠这些学术细节,但未明子既然要不懂装懂,那我自然也不吝指出他的浅陋无知。

事实上,未明子这个哲学神棍,除了那几块哲学冷面包外,对政治经济学、国际共运史、我国当前的工人行动情况等等,几乎一无所知。他在政治经济学上已经多次露怯。在视频《我卖苏打水还真和他们卖小米不一样》中,未明子说自己不一样的地方在于贴牌生产,有人质疑“贴牌就没有剥削了吗?好家伙”,未明子反驳说,“我剥削谁了?谁的剩余价值被我占有了?”“有,剥削自己。”
贴牌生产是一种典型的商业行为。代工厂和贴牌商之间的关系,可以看作产业资本和商业资本之间的关系。代工厂以低于商品生产价格的价格,将商品卖给贴牌商,贴牌商再以商品生产价格的价格将商品卖给消费者。在不考虑房租、利息、税收等其他因素的情况下,剩余价值在这里被切割成了两部分,一部分被代工厂无偿占有,一部分被未明子这种贴牌商无偿占有。未明子和代工厂剥削的剩余价值,都是代工人的工人创造的。其中,未明子所占有的剩余价值,就是代工人“让渡”出来的,而“这种让渡是通过价格差额来实现的”。
这是最粗浅的政治经济学常识,未明子却一无所知。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脸谎称自己20岁前就读了马列,“也懂”《资本论》。
我在《全面解析未明子的反动路线》一文中揭露到,“未明子的经济实践是空想的。在政治经济学方面,未明子的知识几乎为零。”对此,未明子辩称,“政治经济学的知识是不是零没用的,(关键是)政治经济学的实践。”
然而,实践是理论指导下的实践。未明子这个理论知识几乎为零的小资产阶极政治投机分子,给实践开出的江湖药方除了空想还能是什么呢?
(二)子虚乌有: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下的社会主义工厂
对政治经济学一无所知的未明子,幻想着在资本体制下建立社会主义的工厂。
我在《全面解析未明子的反动路线》一文中揭露到,“一则,在资本体系的情况下,任何一个工厂不按资本的逻辑运营,都只有死路一条。未明子要建立一个更人性化的厂,也就是一个福利更好、工资更高、工作时间更少的厂。假如有另一家厂和未明子生产同样的产品,为了打败未明子,他可以降价销售,把工人创造的剩余价值中的一部分‘让渡’给消费者。但是未明子不能,因为未明子厂里面的工人工资更高、福利更好、工作时间更少,自己一旦降价,甚至就会亏本。因此,在资本体制下,幻想创建乌托邦式的工厂来改善工人生活,注定沦为空想。”
针对我的揭露,未明子有两段辩解。
第一段辩解。针对“未明子要建立一个更人性化的厂”,未明子强调他要建立的是社会主义工厂。未明子说,“我没有说更人性化的厂,我说的是更社会主义的厂。”
第二段辩解。针对“因此,在资本体制下,幻想创建乌托邦式的工厂来改善工人生活,注定沦为空想”,未明子辩称,“首先,这个厂做出来后一定是一个社会舆论动能,其次,这个体制,为什么一定是个资本体制呢?你创建出一个社会主义的厂,但是它在社会主义的土壤当中竟然失败了,这才是证明它是资本体制的最彻底的方式。它是不是资本体制,是需要向广大人民群众去证明的……如果说,按照社会主义原则运行的工厂竟然在社会主义的经济土壤中没办法生存,那就意味着这个经济土壤真的是资本主义,这样的话不就沉重打击了资本主义统治者所宣称的这个体制是社会主义的吗?这是一个政治斗挣,这是一个凝结人心的政治斗挣,你们就以为这个就是我要改善工人生活,不!这是达成绝大部分工人群众的共识的手段。”
这两段辩解全是在胡说八道,再一次暴露了未明子贫乏的知识和惊人的无知。
1、空想的社会主义工厂
社会主义是资本主义固有矛盾发展的必然产物,社会主义在经济上体现为公有制计划经济(有计划的社会化大生产)。
在资本主义体制下,产品之间不是直接进行交换,而是以价值为中介间接完成交换,这种交换体现为商品交换。由于在单个厂商品生产的有计划性,与在全社会商品生产的无计划性之间的矛盾,商品交换就表现为一种盲目的必然性,周期性的经济危机,就是这种盲目必然性的体现。
社会主义的经济体制恰好相反。产品之间的交换,不是以价值作为中介进行间接交换,而是以价值作为参考,进行直接交换。社会主义经济体制下,没有生产要素的自由售卖市场,所有的生产要素,都是在计划下统一调配的。因此,社会主义首先不是体现为某个厂工人的工资提高,或者待遇更好,而是体现为全社会范围内有计划的生产。也只有在这样的计划经济体制下,我们才能够说,某个厂是社会主义的工厂。
黑格尔曾从哲学的高度总结过这个规律。黑格尔在《小逻辑》概念篇的理念部分讲到,“肉体上各个器官肢体之所以是它们那样,只是由于它们的统一性,并由于它们和统一性有联系。譬如一只手,如果从身体上割下来,按照名称虽仍然可叫做手,但按照实质来说,已不是手了。”针对这一段列宁在《哲学笔记》中摘录到,“身体的各个部分,只有在其联系中才是它们本来应当是的那样。脱离了身体的手,只是名义上的手。”这段话后来成了辩证唯物主义一个重要的命题:部分只有在与整体的联系中才成其为部分,否则,就不再是原来意义上的部分。
社会主义的工厂,只有在和整个计划经济体制的联系中,才是社会主义的工厂,否则,它就不可能是社会主义的工厂。
未明子张口闭口就是黑格尔,但是黑格尔哲学中有价值的部分,他却一点都没有学到。未明子形而上学地割裂了部分和整体的关系,幻想在整体已经灭失之后,还能在部分中保持整体的本质特性。
2、所谓向社会证明资本体制
未明子说,“首先,这个厂做出来后一定是一个社会舆论动能,其次,这个体制,为什么一定是个资本体制呢?你创建出一个社会主义的厂,但是它在社会主义的土壤当中竟然失败了,这才是证明它是资本体制的最彻底的方式。它是不是资本体制,是需要向广大人民群众去证明的。”
(1)所谓社会舆论动能
未明子所谓“社会舆论动能”,无外乎就是幻想这样的“社会主义工厂”能起到广泛的示范作用。但是这样的工厂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必然走向破产。我们在上一篇文章中已经指出,“假如有另一家厂和未明子生产同样的产品,为了打败未明子,他可以降价销售,把工人创造的剩余价值中的一部分‘让渡’给消费者。但是未明子不能,因为未明子厂里面的工人工资更高、福利更好、工作时间更少,自己一旦降价,甚至就会亏本。”因此,在市场经济体制下,这样的厂要么走向破产,要么为了生存就必须更残酷地剥削工人。更何况,就算能存活下来,你又能起到什么样的示范作用呢?你不过是一家雇佣劳动者、占有剩余价值、在市场上出售商品获取利润的工厂而已,这样的工厂,你不论把它叫做什么,它都是事实上的资本主义的工厂。
(2)所谓的证明
未明子说,“你创建出一个社会主义的厂,但是它在社会主义的土壤当中竟然失败了,这才是证明它是资本体制的最彻底的方式。它是不是资本体制,是需要向广大人民群众去证明的。”
一个经济体制是否是资本体制,关键在于两点:(1)谁控制生产资料。是无产阶极以社会的名义占有生产资料呢?还是私人、私人的联合集团或者私人的总代表占有了生产资料。如果是后者,那么就不可能是社会主义体制。(2)劳动力是否成为商品。无产阶极是否自由得一无所有,以至于必须在市场上出售劳动力换取工资。如果是这样,劳动力就会变成可变资本,而劳动力的使用就成了资本增殖的源泉。
只要满足上述两点,经济体制就是资本体制。这种体制的资本属性,根本不需要用未明子幻想出来的“社会主义工厂”的失败来证明。
当前我国经济体制的属性,已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在这样明显的情况下,未明子还处处为体制辩护,甚至编造出要用他幻想的“社会主义工厂”的破产与否,来验证经济体制的属性,这是一个多么滑稽可笑的观点。
3、幻想的沉重打击和政治斗挣
未明子说,“如果说,按照社会主义原则运行的工厂竟然在社会主义的经济土壤中没办法生存,那就意味着这个经济土壤真的是资本主义,这样的话不就沉重打击了资本主义统治者所宣称的这个体制是社会主义的吗?这是一个政治斗挣,这是一个凝结人心的政治斗挣,你们就以为这个就是我要改善工人生活,不!这是达成绝大部分工人群众的共识的手段。”
未明子作为一个贩卖改良主义狗皮膏药的投机分子,除了满嘴胡说之外一无是处。在资本体制下,一个充满了空想的工厂,在资本的竞争下失败了,除了引来一片嘲讽之外,起不到任何其他的效果。他居然还幻想这种失败能够沉重打击“统治者所宣称的这个体制是社会主义”,简直是异想天开。
在我国,那些曾经是真正的社会主义工厂的国企,在现行体制下一片一片地死亡,那些真正曾经是国家主人的工人,一群一群的下岗。在这样的事件下,统治者照样宣称自己的体制是社会主义,和这样的事件比起来,你一个空想的小破厂的破产,根本掀不起一丝涟漪。在残酷的资本竞争体制之下,因为企业破产而跳楼的资本家比比皆是,不会因为这个资本家宣称自己是一个社会主义者,就能对群众形成多么大的震撼。
真正能起到震撼作用的,是无产者一次又一次自发或自觉的行动。但是工人自己的行动,却遭到了未明子的明确反对,他惧怕这样的行动带来的不安定性,他需要的仅仅是互保托底的慈善。未明子说,“我们恰恰需要去努力代表社会的整体的安定性,所以我们唯一可以介入的要素是后者,实践并倡议劳工群众的互保托底。”
未明子把他的这种慈善以及慈善的必然破产,称之为政治斗挣,而反对真正能够成为政治斗挣出发点的无产阶极的行动,这充分表明了小资产阶极投机分子的怯弱和无知。
(三)未明子混淆垄断资本、国有资本和国营企业
我在《全面解析未明子的反动路线》一文中揭露到,“有人问,那怎么看待某些厂的工人待遇就是好呢?很简单,这些厂是垄断资本的厂,他有足够的垄断利润来改善工人的生活。但就是这种厂,工人生活的改善也不是慈善家发善心而来,而是工人自发的经济斗挣挣来的。”
未明子说:“垄断资本的厂就是国营资本的厂,国营资本的厂待遇就是好啊。为什么不能使我的厂变成国营资本的厂呢?保守的人会听到这句话的保守性,激进的人能听到我这句话的极度激进性,改天换地的激进性。为什么我的厂不能变成国际主义的呢?”
未明子在这里的概念应用是极为混乱的。未明子说,“垄断资本的厂就是国营资本的厂,国营资本的厂待遇就是好啊。”他这里的“国营资本的厂”事实上指的是“国有资本的厂”,即国家作为资本家的总代表,以国家的名义占有生产资料,雇佣工人并剥削工人的剩余价值的厂。
“垄断资本的厂就是国营资本的厂”,这句话是胡说八道。一方面,垄断资本的厂不必然是国有资本的厂。很多垄断资本都是私人资本集团,典型的就是互联网垄断资本。在新能源汽车行业中,很多垄断资本也并非国有资本。各行各业中都有某些垄断资本是私人资本。另一方面,国有资本不必然是垄断资本。国有资本中一部分处于上游垄断行业,一部分处于中下游竞争行业,并不一定就是垄断资本。从这里就可看出,未明子不光对历史一无所知、对理论胡说八道,他对现实的认知也一团浆糊。
未明子说,“为什么不能使我的厂变成国营资本的厂呢?保守的人会听到这句话的保守性,激进的人能听到我这句话的极度激进性,改天换地的激进性。”
要有“改天换地的激进性”,那么这样的厂只能是社会主义的厂(一般称之为“国营企业”,以区别资本体制下的“国有企业”),而不是当下这种以国家名义控制资本占有剩余价值的厂。因此,未明子这里所谓的“国营资本的厂”,是想指“社会主义的厂”。同一个概念(国营资本的厂)在前一个语境中指代国有资本的厂,在这里又指代社会主义的厂,未明子的脑袋一团浆糊。
不光如此,未明子在这里最主要的问题,是再次暴露出了他的无知和机会主义倾向。第一,社会主义的厂没有资本。未明子用“国营资本的厂”指代社会主义的厂,表明未明子对资本是什么一无所知。资本不是机器、不是厂房,而是一种社会关系。机器厂房在私有制下,体现出一种资本的属性,占有机器厂房的人,可借此剥削工人。但机器厂房在公有制计划经济下,就没有任何资本的属性,它仅仅是单纯的生产资料。为了让人更好地理解这个问题,马克思专门打过一个比方:黑人天然不是黑奴,黑人只有在奴隶制下才是黑奴。第二,“为什么不能使我的厂变成国营资本的厂呢”,这是一种错误的提法,自觉的无产阶极绝对不会这样提出问题。自觉的无产阶极会明确指出,我们要在无产阶极专政的条件下,没收资产阶极的一切生产资料,建立公有制计划经济。“使我的厂变成国营资本的厂”是一种机会主义的提法,既不能给无产阶极事业指出明确的道路,又给机会主义的理解留下了极大的漏洞。如果把“国营资本的厂”理解为“国有资本的厂”,那么把股份卖给国资委,这样就可以“使我的厂变成国营资本的厂”,但这并不能改变工人被资本剥削的命运。事实上,变质后的英国工党就曾以类似口号来欺骗英国工人。战后英国就曾进行大规模的资本国有化,邮政、运输、能源、电力等多个重要领域的企业,都“变成国营资本的厂”。到了70年代,英国国资投资占全社会投资比重约三成。但是,这丝毫没有改变英国工人被剥削压迫的事实。
(四)异想天开:资本家不敢降工资
未明子引用,“二则,在资本体制下,劳动者工资只是劳动力价值的货币体现,而当工人享有廉价饮食和住宿时,不过是降低了这群工人的劳动力价值而已。同一时期,在阶极力量对比没有明显变化的情况下,劳动力再生产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是大致不变的。劳动力再生产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包括了衣食住行、技能教育、抚养子女、赡养父母,等等。任何一个在工业区找过工作的人都知道,工人的工资分成两种,一种是包吃包住的工资,一种是不包吃不包住的工资。同样是电子厂,同样的岗位,不包吃不包住,综合月工资4200,包吃包住的情况下,综合月工资可能就只有3500了。也就是说,当工人的基本食宿被排除掉后,工人的工资会下降。如果未明子的公益社区真能实现,在一个很大的范围帮工人解决了食宿问题,产生的唯一结果就是,本地区工人的工资会出现普遍的下降,下降的幅度大致与工人节省的食宿费用相当(也可能略少)。”
未明子无法否认经济规律必然会让工人工资下降(他在视频中说,“这些原教旨如果单纯的理论上运动,确实是按照你这样的分析”),于是就只能幻想工益社区的工人能够阻止资本家降低工资。未明子说,“请问,如果我公益社区搞得好大,有数万数十万工人在我手上,资本家还敢随便降工资吗?如果我的公益社区实现了,阶极力量对比就实现了重大逆转……这时候很多劳动者自发抗争的意识在增长……而且通过我的公益社区,这些劳动者有了场所,有了免费餐饮,以及有了精神观念的指导,统一的意见的发声,阶极力量的对比就实现了重大的逆转,你到时候你敢降工资?当有数万工人在我的公益社区里面吃饭的时候,资本家还敢降工资?”
未明子在这里是异想天开。有组织的工人当然能阻止资本家降低工资,但是这样的工人组织,必须是战斗性的工人组织。很明显,未明子的工益社区不是这样的组织。
在之前的文章中我们已经介绍过未明子对斗挣的态度,以及他希望培养出什么样的人。为了帮助大家更好地认清未明子的真面目,我们回顾一下未明子对工人自发行动的言论。针对某康的工人行动,未明子说,“工团主义的斗挣烈度只和两个要素有关:正比于体力压迫程度和互保托底程度。撩拨碰瓷去提升前者,助长一种政治恐怖,缺乏实质性的意义的,因为前者反比于资产阶极普遍的统治效率,盲目地无尺度地去做这样的煽动,反而将劳工群众推到幻想稳定秩序的对立面,提高资产阶极统治效率。所以我们恰恰需要去努力代表社会的整体的安定性,所以我们唯一可以介入的要素是后者,实践并倡议劳工群众的互保托底。”
在这段话中,未明子斥责中原某省的工人行动是投机主义和工团主义,并且反对将激进的思想(也就是列宁主义的思想)带到工人之中(他称之为“撩拨碰瓷”),他认为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互保托底(我们唯一可以介入的要素是后者,实践并倡议劳工群众的互保托底),因此他认为自觉的工人要“努力代表社会的整体的安定性。”
也就是说,未明子工益社区工人的培养方向,是继续推行未明子的公益思想(我们唯一可以介入的要素是后者,实践并倡议劳工群众的互保托底),并且要自觉地“努力代表社会的整体的安定性”。
可以看出,未明子聚集的这个工益社区,是一个比工联主义还不如的保守团体,他们不仅惧怕现实的自发斗挣,认为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搞公益(互保托底),而且还要甘做建制维稳的工具,“努力代表社会的整体的安定性”。我们姑且不论这样的一个保守群体能否聚集数万人,就算真有数万人聚集在这个保守群体的旗帜下,这又算得了什么“阶极力量的对比就实现了重大的逆转”呢?
未明子说,他们“有了精神观念的指导,统一的意见的发声”,因此“阶极力量的对比就实现了重大的逆转”。但是,指导他们的精神观念以及他们的统一的声音是什么呢?不过是精神观念和维护安定性的意见。这样的团体,是没有任何战斗性的团体。指望这样的团体能够震慑资本家,让资本家不敢降工资,简直痴心妄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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